「大淘汰要來了」「時間不多了,祝你好運」
「大淘汰要來了」「時間不多了,祝你好運」
清風・流水・朗吟
「大淘汰要來了」「時間不多了,祝你好運」
長毛象服務器上有位朋友給我點讚留言,他名字是7%,我看他的自我介紹,「牆國正能量據說佔93%」,我哈哈大笑。
年輕朋友:叔叔你是不是不長白頭髮? ? 我:已經有些白髮了。 年輕朋友:你才有一丟丟白頭髮……我白頭髮基本失控,我只能看見一個拔掉一個,才開始留學的那一年,白頭髮就瘋長~ 我:在看守所、監獄中,有人急的一夜白頭,有人急得一夜眼盲。很多獄外的人,經歷的內心焦慮和折磨,與看守所、監獄中的囚犯類似;區別是,監獄是有刑期的,而獄外的人生是無期的。 因此找到真正的道理、內省、真實地活,就像越獄對於囚犯一樣意義重大。我觀察到很多人已經氣沮神疲,不想越獄了。希望你還保持越獄的勇氣和希望——這比年輕、沒有白髮重要太多了。
我的腰圍減少了一英吋。改變飲食結構 + 健身,讓我更關注自己的身體。同時意識到這個身體可能比身邊的傢俱和腳上的皮鞋都更早進入泥土。健身幫我對身體有更多清醒自我覺知。每天的人生會少一些拖延、畏難,少一些對不重要事情的關注。 坐下來的時候肚子還是一圈肉,但是穿上普通的圓領衫和T Shirt還是顯得身材挺好。
同修來信,敘述自己的情況,並問「這樣下去能修成嗎」,我给同修的回信如下: 無論是修煉,還是不修煉但想把人生過得充實、向上、有意義,你得做那些內心覺得真正正確的事情。你可以違心說話,違心生活,但是這種生活痛苦很多。做那些內心覺得真正正確的事情也會面臨痛苦,但是這種痛苦你覺得值得。 你信中被你稱爲“修煉”的很多做法,在我看來不是修煉,而是維護一些說法,比如,「自焚的人不是法輪功」。「拿什麼去證實大法的光明和美好」——首先你得活出光明和美好。法輪功的主流修煉實踐,事實上出了大問題,你的經歷就是這些問題的一部分。 「他拿自己以前對大法的理解,現在反過來攻擊大法」——如果你丈夫指出的問題,被你認爲就是法輪功的正確實踐,那麼我認爲早點離開法輪功爲好;但我在節目中反覆說的,就是我認爲那些做法不符合修煉的道理,不是法輪功的修煉實踐,並且談出我對修煉的看法。 並非開始修煉法輪功,我們就進了保險箱;我們需要比以前更爲真實的面對自己,更爲真實的面對這個世界,而不是閉上眼自我標榜長達二十年,還把這叫成「救大穹」。 「這麼多的同修都是這樣的問題,這樣下去能修成嗎?這樣大面積的問題,爲什麼不能得到糾正和解決呢?」——你看到這種現象,身處這種現象,時間應該不短了,你做過什麼嗎?你等待誰來解決這個問題?法輪功修煉者號稱一億人,爲什麼只有我虞超從道理上公開說出這些問題?面對這些,說出來,用生命走出一條路,這是修煉;看到了,自欺欺人、掩耳盜鈴、閉目塞聽,這不是修煉。不要說「修成」,就是有點良心的常人都比這些自以爲「上了法船」的自稱法輪功學員、看着我們群體修煉實踐一路走到現在,不說出內心的話,反而跟風、刻薄對待同修、窺測風向再說話的人,更有良知和血性。「地獄門前僧道多」,也許並非憤世之言。 你信中的事情,你看到,我看到,所有人都看到;爲什麼只有我虞超一個人說;自己二十年來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什麼;法輪功二十年來的實踐,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什麼——我覺得這些問題值得好好問自己,給自己內心一個切實的回答。
「長久看大家都完蛋」——這是梅納德・凱恩斯說的,我不敢掠美。 我們敬愛的林彪林副統帥——祝他身體永遠健康!(眼睛不要瞟地圖上的溫都爾汗,注意力集中點!)——教導我們:「一切戰術中最重要的戰術就是死打,打光就打光,完蛋就完蛋。」、「完蛋就完蛋,上戰場,槍一響,老子下定決心,今天就死在戰場上了!」
兒子從預備役訓練回來,帶回一些裝備,我趕快把頭盔套在頭上試一下。
我看到上海人在封城中的慘狀。作爲一個坐過十年牢的刑滿釋放人員,我提供一些經驗之談: 有食物、吃得下、拉得出、睡好覺。保持口腔清潔,你因牙石腫脹化膿的牙齦會讓你發高燒。 有食物並不解決全部問題。精神壓力巨大的時候,人吃不下東西,排不出大便,睡不着覺。應該有基本的消炎藥,止痛藥,應對痔瘡的甘油和高級一點的馬應龍藥膏,如果有軟便劑就更好,還有降血壓藥。巨大壓力下你的血壓會飆升,而且形成習慣性高血壓。 我自豪的一點是,十年監獄後我的血壓是76~110毫米汞柱,心率是50~60每分鐘。不過也有些PTSD後遺症。 從二十年的時間尺度看,在中國造反的長期成本並不很高:你在上海封城中挨餓,我在芝加哥costco買魚蝦,而且我兒子從北京豐臺十二中一路成了約翰霍普金斯數據科學專業的碩士,美軍預備役士兵。因此封城之中可以全面考慮人生選擇。黑人是亞非拉兄弟,要友好,不要吃他,國際主義還是要講的;蛋白質的來源,小區門口那幾個「大白」倒是可考慮的對象。
體重增加十磅,腰圍增加四吋,我可能需要再增加十磅。槓鈴蹲起是135磅,硬拉是205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