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李 (中文翻譯)- 作者本赫爾利 翻譯 deepl機器翻譯

2017年的文章。我剛看到。一位此前修煉過法輪功的澳大利亞人寫的。其中師父厲聲呵斥神韻孩子的敘述,與我瞭解的情況可以互相印證。實際情況更爲惡劣。 我和李洪志–為什麼我在忠實信仰法輪功十年後離開了它 本-赫爾利 *大約三年前,在我決定不再與冥想團體法輪功有任何關係後不久,我寫下了這個故事。我花了一些時間才鼓起勇氣發表它。如果其中的一些內容有些過時,我深表歉意。我曾在這個博客上發表過小說,但我想澄清的是,除了被我刪除的人名之外,這篇文章是完全真實的。 (清慧》曾發表過一些關於這一天的生動描述,修煉者描述了李大師給他們帶來的人們被淘汰的幻象。其中一段寫道:”人們驚恐地尖叫著,”[最後訪問日期:2017 年 10 月 23 日]。”到處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接著,地面裂開了。怪物在攻擊人們”。文章還描述了倖存者對大法的感激之情,感謝大法讓他們倖免於難)。 因此,法輪功所有項目的精神使命是一種巨大的公關活動,讓人們對法輪功產生好感,但不一定讓他們皈依,讓人們遠離共產黨–在人類世界中代表宇宙中所有真正邪惡的東西。無論是克里斯-查普爾(Chris Chappell)的《中國未經審查》(China Uncensored)的諷刺戲謔,還是《大紀元時報》(The Epoch Times)的嚴謹嚴肅的新聞報道,這些媒體上任何與這些話題相關的文章都清楚地表明瞭這一意圖。 大紀元時報》澳大利亞英文版始於一對法輪功夫婦的夏山小客廳,一群追隨者坐在地板上用筆記本電腦拼湊而成。我們這支幾乎沒有任何媒體經驗的 “散兵遊勇 “以這種方式出版了一份週報。後來,在悉尼南部華人聚居的郊區赫斯特維爾(Hurstville)火車道旁的一間樓上辦公室裡,英文版加入了更成功的中文版報紙。最初的一些版本有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錯誤。但考慮到資源匱乏,其他錯誤也不算太嚴重。我不知道每週印刷數千份報紙的錢從哪裡來,也不知道支付路透社和澳大利亞通訊社文章的費用從哪裡來。更不用說支付另一家媒體公司–新唐人電視臺(一家衛星電視臺)的費用了。這是可以理解的秘密,因為當時中國大使館特別積極地尋找法輪功的公開支持者並施加壓力。我聽說是幾個有錢的贊助人。一些法輪功批評者認為是美國政府給的。老實說,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大紀元時報》的編輯方針非常明確,要同情美國政府。 她並不是我認識的第一位因拒絕治療而病逝的法輪功學員。另一位名叫莎拉*的法輪功練習者曾在悉尼為我母親做過一段時間的園藝工作。她和我母親相處得很好,園藝也做得很好,直到她的乳腺癌變得非常嚴重。作為一名堅定的信仰者,她在澳大利亞的法輪功組織中擔任了許多重要職務,包括 “自由中國 “的主席和 “天國樂團 “的發言人。她堅持不接受治療,最後在為時已晚時才接受治療。她的日子不是在醫院度過的,而是在一個修煉者家庭的客廳裡痛苦地度過的,她無法或不願向外界解釋自己為什麼沒有尋求專業幫助。她最後的一次狂歡是在法輪功活動上唱歌,坐在舞臺上的輪椅上。我聽了一段錄音,音樂歡快而充滿希望。我靜靜地哀悼著她的離去,撥打了她的手機,最後一次聽了她的接聽留言,聽著她平靜而舒緩的聲音,然後刪除了她的聯繫電話。我從未告訴妻子和朋友她死亡的真相。 工作很辛苦,經常熬夜,在如何辦報的問題上出現分歧,爭得面紅耳赤。但也有溫暖和友情,尤其是在廚房,志願者們會為團隊做飯、泡茶。 很多醫學專家其實都知道這一點,但出於某種原因,在西方世界卻沒有引起更廣泛的公眾關注。也許是中國共產黨和法輪功之間嘈雜的爭論淹沒了對雙方半真半假的說法進行更細緻的討論。我曾經遇到過一位護士,她直接目睹了一位奄奄一息的法輪功學員在醫院裡拒絕接受藥物治療。前不久,當我就包括這個問題在內的一些話題尋求諮詢時,我的諮詢師(臺灣人)竟然以這種方式失去了一位姨媽。她在沒有姑息治療的情況下挺過了癌症晚期。 我可以肯定地說,凡是接觸法輪功時間不長的人,都會聽說過或直接目睹過這樣的案例。但這是一個極其微妙的話題,即使房間裡只有練習者,也會讓人感到不舒服。任何有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會向非信徒隱瞞這個秘密。他們之所以隱瞞,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不想讓朋友和家人知道他們有多麼奇怪的信仰。他們真正擔心的是,一旦透露了這個秘密,就會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讓他們下地獄。 我堅持練習,最終能以蓮花坐姿坐滿一個小時–這是法輪功練習教程中要求的時間長度。不幸的是,幾年後,那些最初教我練功的人要麼已經不練功了,要麼在某種程度上仍然相信,但卻被社會所迴避。 我後來通過小道消息聽說了琳的死訊。癌症進入了她的大腦,她在極度的痛苦中離開了人世,可能到最後她都認為是她的錯,讓她陷入了這種可怕的困境。在某種程度上,我想確實如此。 我想是琳恩的死*讓我最終意識到是時候離開了。大約一年前,我在一年一度的 “法會 “上見到了她,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的信徒們在一起交流經驗,在精神上共同成長。她是昆士蘭一家評估公司的行政助理,多年來我在各種活動中認識了她,她是一位熱情、平和的女士,有時間就會和大家在一起。但我注意到她的頭側隆起了一個包,和她交談時我儘量不去看它。我從她的笑容中看到了,或者至少我相信我看到了一些痛苦。她可能在反覆質問自己,到底是什麼 “執念 “沒有放下,導致病痛在她的身體裡蔓延,危及她的生命。我想告訴她直接去醫院,儘管在這個階段我還沒有足夠的決心逐漸恢復邏輯。我的另一個擔心是,我看了她的病,就等於承認了她的病–這在法輪功中是不允許的,因為李洪志大師教導說,他的弟子不會得病。他能治好你的病,但前提是你對他和他的教義的信仰不能有任何漏洞。李洪志說,有些信念堅定的人實際上會因為周圍人的思想有缺陷而死亡。如果你是法輪功練習者,只要思想有問題就會很危險。 法輪功學員在進行第五次打坐練習。來源:Minghui.org 明慧網 後來,另一份通知要求《大紀元時報》的每一位員工都要參加由總部制定的詳盡的語法和寫作課程。這對於本已超負荷工作(大部分時間沒有報酬)的團隊來說,需要花費數週的時間。對大多數媒體從業人員來說,這門課程所教授的語法都是技術性的,除了副編輯之外,大部分都是多餘的。這與你有多少媒體經驗或有多少時間無關。這是一次 “同體 “練習,用法輪功的話說,就是每個信徒在思想和行動上都站在同一戰線上。實際結果(或沒有實際結果)比我們通過這些行動帶來的其他方面的變化更重要。 有一封郵件通告尤其讓我熱血沸騰。它規定《大紀元時報》全球所有員工應該如何描述《大紀元時報》,無論是對公眾還是他們的朋友或家人。我們不能透露自己是志願者,因為這會給報社帶來不專業的形象。我們也不能將《大紀元時報》與法輪功聯繫起來。相反,我們應該把自己說成是工作人員,還有人建議我們如何在堅持法輪功 “真善忍 “教義的同時回答是否有報酬的問題。我為此寫了一封憤怒的電子郵件,引發了一場電子郵件風波–這不是我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他們怎麼敢告訴我應該如何向自己的朋友和家人描述我所參與的事情?為什麼要否認法輪功與其媒體機構之間的聯繫?例如,《基督教科學箴言報》(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就表明,一個有時會引起爭議的宗教團體是有可能公開經營一份受人尊敬的媒體出版物的。如果你沒有什麼可隱瞞的,社會對這種事情的開放態度令人吃驚。 法輪功學員經常死於可治療的疾病,這是法輪功最骯髒的秘密之一。很多法輪功學員都是這樣死的。在我參與社區活動時,我經常聽說一些法輪功練習者死亡的消息,通常是中年或老年練習者死於他們沒有治療的癌症。這些案例會在小組 “分享 “中出現,我們會定期聚會,一起學習經文,然後談論這些案例。這些病例也會出現在我參加的電子郵件列表中。通常是請求世界各地的修煉者 “發正念”,”消除 “導致這個人生病的 “邪惡干擾”。後來就會有消息悄悄傳出,說這個人沒有成功。 法輪功主宰了我十年的生活。起初,我只是在悉尼中央商務區看到一箇中國人散發的傳單,上面概述了修煉法輪功的一些基本原則,並談到了中國的情況。我回家後閱讀了更多資料。我決定加入當地的一個冥想點,每天早上 5 點到 7 點,地點就在離我住處只有一個街區的公園裡,在兩棵巨大的無花果樹下,俯瞰著格里比的布萊克瓦特灣。教我練習的人都很友好、有趣,而且沒有架子。我們之間沒有金錢交易,而且這些材料都可以在網上免費獲得。它深深地引起了我的共鳴。在它身上,我看到了我渴望已久的精神指引,似乎沒有讓我對許多宗教望而卻步的福音派和神恩派的傾向。事實證明,我在這些方面是錯的,但我想,當這些方面變得顯而易見時,我已經對教義相當虔誠了。李洪志在《轉法輪》一書中並沒有真正論述每個練習者在推廣法輪功過程中的高強度工作量,而是在後來的文章中一點一點地揭開了它的神秘面紗。 病業考驗的情況不少,甚至很多人都去世了。但實話實說,如果我認真地說,你無法從表面上看出一個修煉者的真實情況。當然,這樣的人也會像其他人一樣做大法的事情,但人們看到的是外在的東西,而實際上內心深處有很多執著,別人是看不到的。(2016年1月16日訪問) …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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