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程隨想凶多吉少 – 20210613 第171期

編程隨想凶多吉少171期 (感謝鍾靈做出摘要) 在過去12年中,編程隨想是開啓中國民智,幫助中國人接觸外部世界的一個傳奇人物。 他辦了一個編程隨想博客,主要做了這麼幾件事。一個是提供了很多西方的政治哲學社會學心理學包括歷史人文的書。另外一件事是教大家破網的手段。 中共控制民衆很主要的一個手段是腐化民衆的心智,包括腐化民衆的道德,同時破壞民衆基於邏輯思考的能力。在中國用應試教育體制有意地破壞人們讀書的意願和興趣。 讀一些詩是很有好處的。在經歷過人生的風雨,刻骨銘心的失去,或者所有人都說你不對,但你知道自己對的那些堅守之後,你會發現你生命中的那些詩已經等你很久了。那時候就是你與那些偉大心靈共鳴的時刻。 中國在過去的,往遠了說幾百年,往近了說一百年,所遭受的跌宕起伏是人類歷史上很罕見的對人類內心殘酷的摧折和屠殺。不僅人外在的環境被嚴重扭曲了,而且心智被有意識地摧毀。 中國也有不少仁人志士,不僅先於別人從這樣慘痛的環境中醒悟過來,而且去喚醒別人。編程隨想就是其中一個。 在中國我們是以一人之力來對抗海嘯一樣的巨浪。你沒有同伴和聽懂你的人,而巨浪中可以嗆死你的水就是那些你要拯救的人,這是非常驚心動魄的場景。 我們從中共那個環境中出來,對於什麼是真正的好,如何一語中的地把問題談清楚,如何準確地分辨自己和對方所處於的邏輯上的矛盾,反省得都不夠。 作爲我們這個羣體,如果不能用簡單深刻清晰的話語把自己的修煉所得,修煉實踐談清楚,那是我們自己的問題。我們不能要求這個世界理解我們。我們應該給這個世界帶來從來沒有的優秀。 像我和編程隨想這樣的人都是想以一己之力改變這個世界。人人都是自顧都很難,誰有時間去關心這個世界呢?可是如果你不去關心這個世界,你可能會被埋得更狠更死,你的孩子都與你離心離德。 在做啓蒙這件事的時候,要考慮幾個點。一個是你啓蒙的那些道理,你是不是基於那些道理立住了,這一點是極其重要的。在反賊比較多的論壇,談自身成長的東西是非常罕見的。有些人能說出一些有見地的觀點,但也是針對外界和他者的觀點,而且是觀點對觀點。當觀點對觀點的時候缺少一個來自自身的生命力。 如果你啓蒙的道理在你這兒立不住。僅僅是論點對論點,言語對言語,而不是生命激發生命的話。你這條路即使走過10年15年,你看過去整體是荒蕪的,是星星點點的綠色,沒有長成一片草原與森林。 你一定要讓你走過的路不僅對你來說有生機,對你同行的人來說也有生機。這樣纔對過去一百年摧折和屠殺,人們內心的中共勢力是一個強有力的反擊。 第二點是你自己立住了,告訴你的聽衆,他們能不能得到一些啓發,能不能立得住。 第三點是你用於啓蒙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也許那個東西只是延長了你們喘息的時間。如果你不能把那些非常關鍵的東西點出來的話。被你啓蒙的人的人生就不能因爲你的啓蒙發生變化。 唯物主義不僅在人文領域是說不通的,即使是在科學領域也說不通。按照進化論,無機物產生了有機物,有機物產生了氨基酸,氨基酸產生了蛋白質,蛋白質產生了生命。秦暉說,產生蛋白質的機率是非常非常小的,而產生以後被高溫紫外線和其他外界條件破壞的機率是非常高的。產生的機率小,被破壞的機率高,生命何以產生呢?僅僅是使用物理學熵增加的定律,這個世界會越來越混亂,處於越來越低級的趨勢。如果僅僅從這些來判斷這個世界,這些多姿多彩的萬事萬物根本就不會出現。 在人類歷史上也是這樣,你如果是有道德的人,是君子的話,你會有所爲有所不爲。而你的對手可能無所不爲,你不會必定失敗嗎?那爲什麼人類文明發展到現在呢? 秦暉說他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其餘的話他雖然沒有多說,其實他是相信有高於人類的存在的。他問人類是能自明的嗎?就像我上次在節目中說的,”雲從龍,風從虎。聖人作而萬物睹。”萬物在聖人出現之前是不能自明的。而聖人出現之後,他才能知道,原來我是我呀,才能自明。現在各方面的大家考慮的問題都是你在自己人生的路上如何能接上高於你的那個存在。而這些就是我所看到的,在過去十二年編程隨想所介紹的那些書裏缺乏的東西。 你不能讓自己和自己所啓蒙的人煥發真正的生機,你會被你的敵人趕盡殺絕。如果僅僅侷限在技術對技術,理論對理論,不去追尋高於你的存在,人很大程度上是受他的天資所限制的。如果僅僅憑天資理解眼前的事情,天資不如你的同伴會被那惡毒的想摧毀人類的勢力,殺人如草不聞聲。當你的同伴被趕盡殺絕的時候,你的末日也就到了。 高於你的存在的那個存在,卻能不管天資高低,都煥發出你那個場景中所能煥發的生機。這是我目力所及的中文話語圈極其缺乏的東西。 在中國想啓迪民智或想活得長一點的這些人,你要明白你所面對的民衆水平是非常低的。如果你談高於人類存在的存在,會曲高和寡,但是你唯一的生機來自於那兒,這就是個問題。你要想談清楚這些問題,就不能在器物甚至制度層面去談。我們每個人都對這個世界是有一份責任的。 Jordan Peterson的《意義地圖》這本書在探究什麼是真理。他提出了一個問題,到底科學意味着什麼?現代科學研究的是事物,而在現代科學之前人們談的是行爲。事物是what is it?它是什麼?行爲探討的是what it should be?它應當是什麼?Jordan Peterson說恰恰是act帶來了意義,而事物本身是不能帶來意義的。你把事物研究得越透,把研究的範圍完全限制在事物的範疇裏,而不去談應該是什麼。現代人就集體地陷入了一個困境,人生失去了意義。所以這本書叫《意義地圖》。 他說假如以前的東西都是錯的,我們看一看眼前的錯誤,比如納粹或共產主義這種意識形態的錯誤。它在短短不到一百年的時間裏爲人類帶來了數億人類的死亡。思想上的錯誤是有後果的。在中世紀基於基督教的實踐,當然當中有宗教審判和屠殺,但是這兩者級別是完全不一樣的。就像末代沙皇流放的人是幾十個,沙皇之後的布爾什維克殺的人是幾百萬。 以前的人在研究一個東西的時候把它賦予了某種道德上的取向,事物是什麼和它的道德特徵是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甚至事物是什麼都不是那麼重要。如果這個東西是錯的,爲什麼在這個過程中能生發出如此璀璨的人類文明?思想的後果是不一樣的,你是否能說以前的思想是完全錯的? 假如我們現在啓蒙的羣體談的是西方文明在摔下懸崖的過程中所拿出來的那些東西的話,你能自救嗎?你能救你眼前的人嗎?這個問題是所有人都要開始思考的。讀書是此時此刻馬上要開始做的事,否則你和你孩子都難以自保。 我們這些人出生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虎狼窩裏了,一個煉蠱的場所裏,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不去追尋高於你的存在嗎?你還要攥住僅僅是比你的煉蠱場的東西高明一點,另一個文明往下摔的過程中的東西。你拿它來自救,那不是一個難以實現的目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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