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所見」的可悲
我想起自己在2002年被關在黑監獄的時候,隔差不多二十分鐘就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叫聲之淒厲,根本分不出男女。晝夜不停。出國後看到有的法輪功群體,黨支部不象黨支部,老年活動中心不象老年活動中心;內部冷漠麻木,對外逢迎看風向。天天網站上登些個“夢中所見”、“天目所見”、“我和這個神說了什麼,和那個神說了什麼”,和掌握災難的神說了什麼,天天的感覺世界末日是不是夜裏兩點半就到來了還是怎麼的。 那個掌握災難的神沒告訴你說抽空讀點柏拉圖、英美保守主義的書,讀書之餘做幾個俯臥撐、蹲起什麼的,抽空報個學槍的班?他如果沒說,當時當地就在給你降災呢。你都這歲數了,滿口神神道道,自己孩子都不信自己那套,你就在災難中呢,遇上神也得是給你降災來的,恰好走了個臉對臉,跟你聊上幾句你還以爲自己得了什麼先機呢。 我不會坐視法輪功被如此實踐。我能活着出來,絕不坐視如此情況。我知道有人在盯着我呢,指望我摔大跟頭。告訴你我不想當聖人。條紋西服背帶褲大背頭雙下巴德高望重的樣子我繃不了多久。你找出我的不是,我倒輕鬆了。 我一直懷疑法輪功內部的極端氣氛是人爲塑造的。我甚至懷疑那些所謂“夢中所見”“小鬧鐘說話”的所謂心得是人工智能批量製造的。